比喻

【文野观影】芥川今天也在演戏(番外)

因为之前手欠,草稿没了,所以之后这么写都没有感觉了≥﹏≤

怪我写上头了,没有记住我写的啥。

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

“昏暗的房间内,独自一人站在午夜的镜子前面。”

【镜子内,芥川龙之介穿着老师赠予的黑衣,浑身沾满血腥味,表情冷酷无情。

镜子外,芥川本人身着烟灰色的和服,带着书卷气息,愣怔地看着镜子内的自己。】

“你是谁?”

【穿着黑衣的少年面色如霜,带着杀意。】

“我又是谁?”

【穿着和服的少年惶恐地发问,魔怔地伸手要触碰镜面。】

“一直没有得到答案。”

【镜子内的少年消失不见,唯有那苍白的手僵直地伸着。】

芥川龙之介僵住了,怎么感觉像是在向他发问呢?

不过,芥川龙之介想,要是他被控制了的话,一定会对他被迫扮演的形象很厌恶的吧。

换位思考,要是让他对一位他根本不崇拜的人献殷勤的话,残暴的黑兽一定会撕裂那个人的。

但是,那是他的老师、引路人啊,又怎么能对他不敬呢?

森鸥外若有若无地瞟过芥川,所以在他面前的芥川会不会也有两副面孔呢?

如此明显的画面……

见不到哥哥,芥川银只能再盯着那光幕,无力感漫上心头。

哥哥是不是也向光幕表现的那样呢?

樋口一叶赶紧赶慢,总算是到了芥川银身边。

“前辈呢?”

“在首领那……”芥川银闷闷地说。


“疯狂吧,疯狂吧,疯狂吧,疯狂吧!”

【手指毫不犹豫地按下扳机,接连不断的枪声响起。

黄铜子弹落了一地,打光了子弹的枪被随意地丢在染上血迹的水泥地上,子弹呈现一种奇异的同心圆状,而少年站在圆心处,仰起的脖颈如天鹅般优美。

他手中握着的枪抵着自己的太阳穴。

和另外两把枪一样,没有任何一颗子弹穿透他的大脑,全被忽然暴起的罗生门挡下了。】

“然后起舞,来迎接全新的我!”

【“这场落幕的演出非常精彩。”

少年一手轻抚在心口,另一只手轻扯风衣的下,对着躺在地上的三人欠身行了一礼。

“晚安,无赖派。”】

中岛敦颤抖地不敢回头,那上面的躺着的不正是他的前辈吗?

而且芥川那疯狂向自己开枪的行为也让中岛敦吓的要死,只要差那么一点点,那么那有着渐变色发色的少年就永远醒不过来了。

“哈哈哈哈……哈哈哈……”太宰治捂着脸,那狰狞的面容要是露出来,指不定吓着谁,刻意压制着的笑声断断续续,支离破碎。

“真是精彩的戏剧啊~”甜蜜粘稠的语句从嘴里吐出,太宰治眼里闪过杀意,又被硬生生压住。

中岛敦僵住,好可怕好可怕!!

坂口安吾直愣愣地盯着光幕,眼眶泛红。

“坂口前辈?”异能特务科的人忍不住开口。

“啊…没事。”安吾反应过来,他用手摸了摸脸颊,还好,没流泪…

在开响第一枪开始,芥川银以及樋口一叶就吓得要死。

芥川银苍白着脸,差点软了腿。

要是……要是她的哥哥真的自杀死了,她又怎么活在这个世界上呢?

芥川龙之介烦躁不安,他不可能丢下银去自杀的,绝对不可能!

森鸥外顿住了,眼神带着深意,看向压抑着焦急情绪的游击队队长。

乱步顿了顿,是他眼挫,那位垂耳兔君根本就是……同类啊。

看世界太清,周围又太愚钝。

这已然够糟糕了,更别说,那个世界本就是个虚假的舞台。

要是没有人拉着,他一定会疯的……不,他已经疯了,就看他何时才能自杀成功了……


“看啊快看啊,快去触碰啊!”

“现在就抛弃那庸俗的服饰!!现在就破蛹成蝶!!”

【“银………不要哭……….”

“笑一笑吧。”他轻轻地说,语调沙哑,“对我笑一笑吧。”

芥川银迟疑地张了张口,兄长的重新苏醒让她此刻的内心充满了劫后重生的喜悦,但她却无端的感觉到了一阵如冰般清澈的悲伤,从兄长那溢满柔软微光的眼中。

“好…….”

少女轻轻地弯起唇角,如月牙般纯真而美丽的笑靥绽放在柔美的面容上,那笑容比月光还纯净,比霞光还耀眼,比群星还闪烁。】

“让你看见本真的我!”

【她看见兄长的唇角一点点地弯起,对她同样露出了一个淡淡的浅笑。

芥川龙之介注视着妹妹的笑容,那白莲般纯净的笑容将他从地狱中拉回人间。】

【[人间比地狱还地狱。――芥川龙之介]鲜血般的文字印在画面上。】

芥川龙之介待不住了,小银要是看到了,会怎么想?芥川焦急,但也没有失了礼仪。

少年矜持地站直,眼神却飘忽不定,首领不会怀疑我吧?

老天保佑,他真的没有那种想法,他甚至连那位织田作之助都不了解。

又怎么会像光幕内的自己一样,去干涉呢?

森鸥外看着光幕上躺在病床上的少年,眼里终于闪过了笑意,还有弱点啊……有弱点便好。

“人间比地狱还地狱……”太宰治慢条斯理地读着这句话,眼里闪过不明情绪。

为了妹妹留在了这肮脏无趣的世界吗?

芥川银看着那柔和的笑容,酸涩漫上心头,泪水夺眶而出。

对不起啊……哥哥,让你留在了那个虚假世界,但……如果真的忍受不了了,可不可以带上小银呢?

别留我一个人啊……

乱步吐出一口气,嘛,也不知道是福是祸…

福泽谕吉不忍再看,可到底没转身,这些还都是未成年啊……


“冷场的舞台上不再有演员。”

【维康柳吉像以往一样吃完早餐,喝完订购的牛奶后,撑着伞出了门。路上遇到卖水果的老奶奶,她和善地对他挥了挥手。】

众人疑惑,他是谁啊?

“那就用舞步来刻下1.2.3!”

【维康柳吉清晰地看见了那双烟灰色的,如同氤氲着灰雾的海面的眼瞳。一瞬间,他的脑中划过一片破碎的影像,四散而落的绷带,火焰四射的爆炸,淋漓刺目的鲜血………

“我们……是不是以前在哪里见过……”

“………并没有呢,先生。 您看上去不太舒服,需要我送您去医院吗?”】

“织田作?”太宰颤抖着声音,不敢置信地看着光幕内的青年。

上帝啊!要是这是梦的话,请务必不要让我醒过来。

尽管那样子与他记忆里的友人样子无一丝相似之处,但太宰的灵魂几乎在颤抖地告诉他,就是他啊,织田作,我的挚友!

那个芥川又是怎么做到让织田作复活的呢?

安吾疑惑,完全不同的模样,让安吾忍不住想起东方国家的说法,夺舍。当然那玩意太阴间,织田作必然不可能会做。

之前芥川展露出来的异能力――地狱变,已经明确的告诉众人,他并非只有罗生门一种异能力,那么他是否还有隐藏着的异能呢?

同时,安吾也马上派了人去查找这位维康柳吉。

就让他任性一回吧……再看到织田作,已然是天降的恩赐了。


“我才不是任人摆布,我在悦然起舞。”

【他一只手撑着漆黑的雨伞,将手中的蓝紫色花束轻轻放在面前的坟莹上,一块灰白色的矮矮墓碑伫立在洋房旁边,上面烙印着异国的文字

( Andre(二声) Gide )一“你们尽力从这窄门进来吧。”


芥川闭上眼,右手手臂抬起,如同指挥一曲恢宏的协奏曲。黑蓝色的火焰自他的手臂蜿蜒着盘旋,落到面前的洋房,瞬间扩大高昂着剧烈燃烧起来。雨水浇不灭这诡异的毁灭火焰,在燃烧着的黑蓝火中,水泥钢筋扑塌而下,化为灰黑色的烬土。


烟灰色的眼静静地映着这仿若来自地狱的毁灭之火,如同凝视着一副挂在墙壁上的画作。】

“来吧来吧来吧,疯狂吧!!”

【“你应该知道,使用[地狱变]会有什么后果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芥川的眼神冷峻而安静,仿佛对方会问出这个问题早在他的预料之中。

“[地狱变]的可燃载体是人类的负面情绪,而驱使它所消耗的条件……….”他微微阖了下眼,有几缕灰色的天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到未被雨伞挡住的肩膀上,像是披了一件灰雾状的纱衣。

“是我的感情。”

话语说出口时,芥川却并没有什么特别强烈的情绪。似乎他的感官早已在那次无望的自杀中剥离了躯体,只余下漠然而冰凉的旁观主义。

“我不会再用它了。”

少年的身后,黑蓝色的火焰如同得到了命令的被驯服的家兽,盘旋着朝他飞过来,一圈圈地绕着单薄而瘦削的身躯,青烟般迅速地钻入胸口消失不见。


“希望如此。”】

光幕闪了闪,消失不见。

乱步扯了扯嘴角,呵,真是完美的异能啊……完美的……观众……

碧绿的瞳孔内闪过痛苦、哀伤,又平复。

平行世界的意外,乱步眼神黯淡,却要让我们世界乱起来了啊……

接下来横滨有多热闹,用小脑想都知道。

福泽谕吉板着脸,起身出门,看样子要去找森鸥外再合作一次。

太宰治沉默良久,转身,沙色的风衣划过优美的弧度,“走吧,敦。”

“啊……”

芥川银眼里闪过痛苦,泪水从脸颊划落。

樋口一叶也难受地捂住心脏,嘴巴张开又闭上,无措地傻傻站着。

俩人不知等了多久,才见到芥川。

芥川银扑了过去,“哥哥……”

芥川龙之介手足无措,回抱住了自家妹妹,“在下没事。”

“哥哥,要是……要是真的想自杀的话……请带上我吧!”

“不……”

“不要留我一个人啊!!”


所谓的维康柳吉当然找不到,安吾苦涩地捂住脸,泪水迟来的落下。

对不起啊……织田作……

报告随着手无力垂下。

未等到安吾信息的太宰治沉默良久,自暴自弃的又跑到河边,在河里泡了许久。

什么嘛……还以为……真的有奇迹呢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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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?为什么明明除了芥川,我最喜欢安吾,为什么还让他怎么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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